作者:潘德孚
一、生命的形成与死亡
(一)人的生命产生和形成的假说
人的生命从哪里来?是上帝塑造的,还是动物进化的?我不反对任何一种说法,而只提自己的认识。我所提的,当然也是一种假说。我认为,大大小小的生命,所有低级、高级的生命,可以说无不始于原始的微生物,即生命蛋白。刘易斯?托玛斯说:“生命的同一性比它的多样性还要令人吃惊。这种同一性的原因很可能是这样的:我们归根结底都是从一个单一细胞衍化而来。这个细胞是在地球冷却的时候,由一个响雷赋予了生命。是从这一母细胞的后代,们才成了今天的样子。我们至今还跟周围的生命有着共同的基因,而草的酶和鲸鱼的酶之间的相似,就是同种相传的相似性。”①刘易斯?托玛斯是美国科学院院士,他从各种生物的共同性出发,认为生命可能起源于单细胞的生物。他说“单细胞是‘由一个响雷赋予了生命’”。然而,对微观世界来说,最小的生命并不是有着一层细胞膜的单细胞生物,而是比单个细胞还要小得多的微生命蛋白,也就是像病毒那样的东西。它们也是生命,有着与所有的大生命的共性,就是能不断复制增多;过了一段时间就死亡。碰到恶劣的环境,一些个体就会变异以维护种族的生存、繁衍等等。因此,笔者作了以下设想:
地球从宇宙大爆炸而来,那时候还是一个火球,没有任何生命存在。后来这火球渐渐冷却,有了可以允许生命存在的条件。某天,一个偶然的机会,一道电光划过空气,地球上的氮氧结合为最原始的生命蛋白。或者也可设想外来的陨石,突然进入地球,带来或制造了最原始的生命蛋白。也就是说,要想使无机的氮、氧,变成生命蛋白,就必须加上某些能量。也许是一个响雷,也许是一道闪电,使氮、氧获得能量而结合成生命蛋白。就好比时钟,加上了一片电池,就有了生命,可以走动了。这些生命蛋白就是像现在这些病毒或质粒一样的东西。所谓生命蛋白与非生命蛋白所不同的是,它们能自我复制,不断地增多。它们刹那间占满了地球的各个角落。随着时间的推延,它们为适应在各种不同的场合生存繁衍,又产生了很多的变体。这些变体相当于现在的各种病毒或质粒的变体。
它们在地球上,不仅大量复制,又会很快地死亡。这种复制的能力,不同于非生物的复制——每个个体都一样;而是每个个体都不一样,只能说是相似。这种复制的能力和死亡的约束能力,都属于生命的自组织能力。
任何生命都一样,自它产生之后,就带有两个任务:一是繁衍种族;二是延长个体的生命;三是有限的生存时间。这就是生命的同一性。对那些微细得像病毒一样的生命蛋白来说,从生到死只是短短的瞬间。因为,生命在一个极其微小的蛋白体内,它的运行就会很快地结束。为了增长时间,微生物们互相碰撞的结果是体内的信息运行联合在一起,不仅能够使生命延长,还可吞食体型较小的其他微生物——弱肉强食,因而,适者生存的活动开始了。个体合并:单蛋白体演变成多蛋白体,其信息运行时间自然就会相对增长。为什么说现在我们这些高等动物是从那些最微小的生命蛋白合并演变而来的呢?有一种“细胞融合”的现象是最值得我们参照与思考的。因为它说明大自然的各种生物,为了生存,为了延长个体的寿命,只有选择合并、共生。原来它们早就从生命蛋白的时代就作好了准备:“这一倾向的最简单、最壮观的标志,就是细胞融合这一新现象。今天的分子遗传学很借重这一实验室技术来取得研究资料。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反生物学的一种现象。它违反了上世纪的最基本的神话。因为它否认生物的特殊性、完整性和独立性的重要。任何细胞,不管是人的、兽的、鱼的、鸟的或虫的,只要给予机会和合适的条件,跟其他任何细胞——不管多么天差地别的——在一起接触,都会与之融合。细胞会毫不费力地从一个细胞流向另一个细胞,胞核会结合,于是至少在一段时间里成为一个细胞,有着两个完全的、不同的基因组,准备双双起舞,准备生儿育女。”②
历经几十亿年,地球上才繁衍出众多的生物族群。任何有生命的族群,都带有天赋的维护自己种族繁衍的能力。这种能力就是使每个个体生命既相似,又不同:相似,使它们种族得以繁衍;不同,使它们遇到重大灾难时避免了种族的灭绝。微生物的寿命虽短,却繁衍迅速。因此,只要环境不利,它们之中的一些个体就立即会产生变体,以适应新的环境,避免种族的灭绝。这就是天赋的能力,谁也奈何它不了。亿万年的时间,一些生命蛋白逐渐联合,后来更进一步成为单细胞生物。单细胞生命体,与那些不能成为细胞的联合生命蛋白体的不同是它们有了一层强大的自我保护层——细胞膜。细胞膜带有细胞内部多个微小生命的信息聚合,它才能利用自己来保护它们。就像人的皮肤,既包裹人体,又与人体内的每个器官、每个细胞相互沟通着各种必要的信息,起着保护人体生命的作用。
单细胞继而再逐渐合并、联合,经过很多亿年,才产生了多细胞的生物。多细胞生命体的产生,就是通过细胞膜与细胞膜之间的信息联合,共同组成一个更大的生命体。再逐步繁殖、联合,复制、衍生,直至产生了人这样高级的生命体。
当一个生命蛋白体,“合并”为多个生命蛋白体,就是由多个生命,联合为一个生命的过程。当多个生命蛋白体,成为一个复杂的生命蛋白体,为一个生命而共同工作。这个时候,一个为共同生命工作的信息系统就形成了。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信息系统而“各自为政”,这个共同的生命就无法存在。这些生命蛋白后来又组织成为单细胞生物,同样需要一个相互联系、“生死与共”的信息系统。当多个单细胞动物,“合并”为一个多细胞动物之后,也就是由原来“各自为政”的单个的细胞生命体,在一个比较大的生命体内“和平共处”,为共同的生命存在而工作。这些原来是多个生命体的多细胞生物,又由一个多层次的信息网构成相互联系,既各自分工,又联成一体的信息系统。随着生物体的细胞逐渐增多,其信息网也逐渐复杂起来。这个信息网络系统,就是各个细胞为一个生命的存在而产生和建立起来的。它是因生命信息的存在而活动,因生命信息运行的终止而死亡的。“在我们细胞内部,驱动着细胞,通过氧化方式提供能量,以供我们去迎接每一个朗朗白天的,是线粒体。而严格地说它们不是属于我们的。原来它们是单独的小生命,是当年移居到我们身上的殖民者原核细胞的后裔。很有可能,是一些原始的细菌,大量涌进人体真核细胞的远古前身,在其中居留了下来。从那时起,它们保住了自己及其生活方式,以自己的样式复制繁衍,其DNA(脱氧核糖核酸)和RNA(核糖核酸)都与我们的不同。”③
地球45亿年的历史,35亿年前才有了单细胞生物。那时候的单细胞生物,对生命蛋白来说,也是一个庞然大物。它的身体里,有着很多能各自复制的小生命。但是,这些小生命,是那么分工明确,目标一致。它们建立了一个生死与共的信息系统。碰到影响这个共同生命的大事,就马上互相通气。又过了25亿年,大自然才出现多细胞生物。这说明,由一层细胞膜保卫着的单细胞生物的生命,里面却是多个小生命的联合。细胞膜起的不仅是保卫它们受到外来侵犯的作用,也同时与内部的各个小生命沟通着各种各样的信息,调整与平衡它们的相互关系。由此推知,单细胞生物联合为多细胞生物,同样是躯体物质和内部信息“自愿”结合的结果
最近在年5月13日24版的《环球时报》上,在《深海生物各有绝招》里。讲到深海中有一种生物叫管状水母,“是一个海蜇的聚居体,由成千上万的单个动物组成。每个单独的个体都可能具有不同的功能,而它们在一起作为一个整体生存。”由此可见,已经独立的动物个体为了生存,会合并在一起再行“分工”:这些水母既然进行了分工,各自担负一个统一体的多种不同的工作,有吞食食物的,有管理运输的,有管理消化的,有管理排泄的等等不一而足。它们不是各自为政,而是时刻不断地沟通信息,形成一个有效的信息系统。从那些简单的、微小的生命蛋白,到人这样的庞然大物,无不如此。
低级生命体的自然结合,小生物进化成大生物,就是我们这个大自然逐步繁荣起来的根本原因。美国科学院院士刘易斯?托玛斯著的《细胞生命的礼赞》里说了很多生物现象。他说:“第一种是Myxotrichaparadoxa。这是一种原生动物,本该出名而没有出名。这种动物似乎在把一切的一切讲给我们听。它的纤毛其实不是纤毛,而是一个螺旋体。每个螺旋体基部附着点上有一个椭圆的细胞器,植于myxotricha膜中。这个细胞器其实是一个细菌。实际上,这种生物不是一个动物。它是一个集团,一个组合。……我们的纤毛早就放弃了独立存在的地位,我们的细胞器现在真正属于我们自己,但控制着我们细胞的各个部分基因组还是不同的基因组,住在独立的居室里。严格来说,我们仍然是一些组合。”④这个现象告诉我们,人类不应轻视那些低等的生物,我们的身体里也包容着无数的它们:有了它们一起我们才能生活;有了它们的活动我们的生命才得以活着。
“几年前《自然》杂志里描绘过的Symbiopholus。这是新几内亚北部山中的一种象鼻虫,这种象鼻虫与几十种植物共生。那些植物生长在它的甲壳的凹龛和裂纹中,还有螨类、轮虫类、线虫类和细菌组成的整个生态系统。这种象鼻虫不妨用来预兆好运。用不着引经据典,它本身就带有足够的证据:它不受食肉动物的袭击,安享高寿。没有东西吞食它,因为这个系统不像动物又不像植物,其貌不扬,其味不佳。这种象鼻虫只有三十毫米长,很容易被忽视,但是却拥有制造神话的资本。”⑤
人体信息系统的复杂性,仍有许多需要解开的谜团,实在难以言说,有待我们的生物科学与医疗实践逐渐揭露吧。
(二)生命的死亡信息
自然界有了生命之后,与之同时,就有了死亡。
“在奥修看来,生命里面最大的奥秘并不是生命本身,而是死亡。死亡才是生命的顶点,是生命最终的开花。”“死亡透过很多形式一直都在来临,从出生的那个片刻起死亡已经开始向你走来。当你的童年消失,童年已经不存在,童年已经死了,那个小孩的你已经死了;有一天他由青年变成老年,他再度死掉;当你的母亲死了,那也是你的一种死,因为母亲涉入了你,母亲占据了你整个人很大的一部分,现在母亲死了,在你里面的那部分也死了……”⑥死亡是因生而来的,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害怕。
生命与非生命的不同,除了能自我复制之外,还有一点是它自产生之后,就随身带来了死亡信息——运行终止信息。死亡信息就是内在的规定的运行时间表——运行停止,便是死亡。这种信息自精子与卵子结合的那一刻起就产生了。因此,它是随着生命的不断运行,就不断增加。它一旦释放,就是所有的信息运行终止。死亡信息就像倒时计的时钟,自人的生命产生的同时就开始不断增多。如果说人的生命包含着具有自组织能力的信息系统和具有可自控的意识系统。那么,开启死亡信息之门的能力却同时掌握在两个不同的系统手里。人的死亡,既是按照既定的、不可逆转的程序向前运行,又会因意识的绝望而加速释放。因此,做医生的是不宜说病人只有多少时间好活的话。这么做,对害怕死亡的人,可以说是一张催命符咒。事实确系如此,而我们的医生,为了显示自己的高明,往往喜欢对病人下死亡日期的断语。“不论在任何情况下,医生绝对无权任意推测或确定病人的死期,原因是:就现今的科学技术和测量仪器并没有一种可以确定人类死期的方法。所以,任意告诉病人的死期是一种毫无科学根据,危言耸听的谎言。胡乱猜测只会增加病者的心理负担,是一种毫不负责任、雪上加霜的做法。”⑦可悲的是现在这样的医生确实太多了。
“癌症必死论”是因为西医医学面对癌症治疗束手无策而提出来的。这种论调对患者精神上的损伤极大。一位退休教师,患微热住院三个月,她总是缠着医生要告知她得了什么病。医生被缠得没法,只好告诉她说,得的是肺癌。第二天,她死了。三个月不死,一听到患的是肺癌就马上死了;诗人李岂林,50多岁,医院检查,医生告诉他得了肝癌,当场晕倒,五天后死亡。这是什么道理?是绝望。绝望使他(她)的死亡信息大量释放,才会突然死亡。肺癌、肝癌本身不可能使他在几天内就死亡的。
上述的意思是说明死亡信息随生而来,害怕没有任何用处。而且,害怕者会比不害怕者死得更快,其原因就在于害怕会使得死亡信息更快释放。西医医学根本不能给任何病人做何时死亡的判断。然而,在西医学的许多论文中,却有一个“存活期”的概念:医生给癌症患者做了手术后,直至患者死亡,这一段时间,就叫做“存活期”。这里,医生事实上就是把做手术的那一天,当做患者必死的日期,而认为是做手术,才使患者活了下来,而且把它当做医疗的成绩,患者活得越长久,成绩越大。这好比癌症患者是在做手术的那天被枪毙了,是因为医生的手术救他再活了多少天。那些没有经过治疗而几十年活下来的癌症患者该怎么说?
医院治疗越来越差的时候,医生往往会也会告诉他只有多少时间“存活”了。这种做法对不信者毫无用处,对年老怕死的病人,只有促其速死。《关爱生命,科学抗癌》⑧一书中,有位名叫禾火的女士,说自己得了乳腺癌,三次复发,医生判她只能存活三个月,然而她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离第三次复发又己四年多了。可见“存活期”这个概念是的错误,不仅不科学,更应该说是反科学。“存活期”是以首先确定病人的死亡日期为基准的,否则,那能有这个说法呢?谁都不能预计一个活着的生命,会在什么时候死亡。有的病人在甚至是癌症后期,奄奄一息的时候,竟然发现癌症突然消失,不药自愈。生命所创造的无数奇迹,都是西医医学无法解释的甚多。其原因就在于西医医学缺乏生命的研究。生命会在最衰弱的时候,在面临死亡之前,不断地为它的生存而不懈地努力,时时为它的活着而竭其所能。曾经有许多被宣布为必死的病人,都出人意外地、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而令做过死亡判断的医生瞠目结舌。去年,美国的调查发现,癌症患者死亡率降低。道理何在?原来是不断宣传两道新的见解:一是治癌的失败,发现生癌就马上动手术,做化疗的人少了;二是宣传癌症是慢性病,寻求自然疗法的人多起来了。所以,当年对患癌病人,判断为必死之症是严重的失误。其原因,乃是医学理论中无视人体生命的强大的自我康复能力,而造成这种无法解释的尴尬。
我们的时代有如此多的人患癌,又如此热衷于抗癌,却如此没有成效。使许多本来能够自愈的患者,因为医生的治疗,而走入枉死城,被“合法杀人”所误,这绝非偶然。年浙江省农业厅厅长孙万鹏,年仅47岁,被确诊为晚期肝癌,医院要求他住院手术治疗,他没有答应。因为他的父母均在年患肝癌,双双住院,不久便亡故。年,他的大妹妹患肝癌住院,医院。所以,许多人都认为这是家族的遗传基因问题,没希望了。他认为既然住院救治也没有活下去的希望,又何必住院呢?但是,他却有满腹的灰学理论需要表述。于是,他把家庭当病床,与死神争时间。每当肝痛发作,便嚼一枚辣椒止痛。于是满口辛辣,一身大汗,竟然真的止住了痛。他便继续写作。他妻子经常给他服用一些据说能抗癌的中草药胶股兰之类。他每年出著作一册,至医院检查,肝癌不见了。(是否是这些中草药或辣椒治愈了他的肝癌,当然得存疑。笔者认为对死亡无所谓的态度当是主要原因。)这里的关键在他的思想——把生死置之度外的洒脱。孙先生在其一生中,创造了两个奇迹,一是战胜肝癌;二是同时成为我国灰学理论的创始人。年,我承担的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的课题结题,请他担任专家鉴定组成员,其时他已经68岁,身体十分健康。孙先生与他的父母、妹妹,不治者活得好好的,治疗者都死去了。死者长已矣,医疗有无责任,不可追究,但不能不论。“美国癌研究者哈定??B?琼斯的调查表明,未经治疗的癌症患者其生存希望看来要比经过治疗的患者要大!”⑨孙先生家族性的肝癌史,也证实了哈定的调查不虚。这岂不是对手术、化疗等治癌方法一个极大的讥讽?反过来说,孙先生的父母、妹妹,如果不住院治疗,也许还没有这么死得快。
一位姓杨的朋友告诉我,她母亲于上世纪60年代住院,医生诊为肝癌。但为了更加明确,要求家属同意其做肝穿刺。然而作为家属的她认为,肝穿刺会给病人增加痛苦,医生既已认为诊断明确,那就给开药吧。岂知医生说,肝癌无药。做肝穿刺只是寄希望于万一,即诊断错误,病人还有活的希望。她想:如果医生诊断正确,做了肝穿刺,只能增加母亲的痛苦,也没有活的希望;如果不是,不仅白受痛苦,反而受到创伤,没有任何好处。她拒绝了医生的要求。出院后,听人说母亲之病,按其症状可以用海带调冰糖治疗。于是她每天给母亲按法服用,后来活到90多岁才亡故,再活了30年。而另一个与她母亲同时住在一个病房的妇女,40多岁,也被诊为肝癌。她同意做肝穿刺。经切片做了病理检验,确诊为肝癌,三个月后癌扩散死亡。
两个病例,带出了另一个问题,为了证明医生的诊断是否准确,让病人做肝穿刺,冒扩散的危险,这种做法对吗?当然不对。现在的西医,总是向病人推荐,对病人的病名,只有判断价值,毫无治疗作用的创伤性的检查。例如胃镜,它可以看到:浅表性胃炎、糜烂性胃炎、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胃癌……等,然而要问:有那一种药物或治疗方法可治愈这些病?无法回答。因为至今为止可以说没有一样西药使西医的治疗法能够治愈这些疾病。知道而不能治,不如不知道。因为,胃镜插入,只能加重病情,于治疗无助。这些检查手段,只能伤害病人,促使疾病的恶化,不仅起不到延长生命的作用,反而会加快死亡。“许多症状表明,医学本身也得了病。而且同其他病人一样,也是不能用头痛治头、脚痛治脚的方法。遗憾的是,批评现代医学的大多数人又自然地接受了现代医学的世界观和目标,并把他们的全部精力仅仅放在改变形式(方法)上。”⑩我认为,西医医学应该进行认真的反思的,不是方法的问题,而是方向的问题——医学研究与教学始点的毛病。也就是说,把医学教学的基础定位在解剖尸体上,拉开了认识生命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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